所见,便是你此生最深的执念与摆脱不了的梦魇,亦真亦幻,那女子是真的存在,可你却并不愿再想起她,这样的自我折磨,不是很可怜吗?”
无问喉结滚动了下:“你有办法帮我想起过去?”
女子:“过去既然很痛苦,忘了不是很好吗?再说了,我为何要帮你们这群无耻小贼?终究你们也会为自己的行为,付出代价。”
之后,女子再未现身,无问回到营地时,天已微亮。
镖头大概是问了景蓉事情经过,便没再多问无问,只是叫他先去休息。
可是无问睡得并不安稳,半睡半醒着总觉莫明伤心难过,醒来时脸上竟都是泪水,却根本想不起来,到底是为何伤心,为何难过。
再次起程上路后,总镖头看他精神不太好,问道:“可是没睡好?”
无问轻叹了口气,想了想道:“我总觉得那盒子里的东西,有很大的问题,总镖头可有猜测过那究竟是何物?”
总镖头:“那东西并非我们中原之物,带着几分邪气,等到了应天府,或许会有个答案。”
……
杭州。
柳娡他们等了三日,终是等来了现任宅主。
那宅主看起来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