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去,只觉各种不妥,是真的把柳娡他们当朋友,才道出了心中思虑。
“我瞧着那俩老夫妇古里古怪的,还有一具诡异的棺材就摆在那儿,瘆得慌,要不……还是去看看别处?”
沈恪看了向柳娡,见她没说话,才道:“不觉得很有趣儿吗?‘鬼’是肯定有‘鬼’的,我倒想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房契地契俱在,怕什么?这便宜不占白不占!”
柳娡暗自做了个吸气,挤了一个笑来:“沈哥哥……说得对!这便宜就摆在这儿,不占白不占!”
富贵儿嘿嘿一笑:“我听你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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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午太阳最毒辣的时辰,总镖头让大伙儿停下找了块阴凉地儿歇会,各自拿了干粮后三五成群歇着了。
山里有许多野菜和蘑菇,单家兄妹也未闲着,这一路受了很多照顾,不能总想白吃白喝,便主动揽了捡些野菜的活儿,晚上给大伙改善伙食。
无问倚着大树慢条斯理的往嘴里递着干牛肉,一双眼没有闲着,不断在观察着四周的动静。
突然鼻尖传来一阵齁甜的异香,无问差点就吐了,还未等他移开身,一道柔弱似无骨的身影往他肩膀上一靠,手臂便被人抱个瓷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