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要做娘了?这也太神奇了吧!
想着,她抚上还十分平坦的小腹,低语:“原来是你在闹腾。”
沈恪回来时,见富贵儿还在,便找了个由头,支使他出去了。
此时室内只剩下俩人,隔着床缦也瞧不清彼此的脸色。
只是沈恪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高兴,反而还很严峻。
“这孩子……你预备如何?”
柳娡一喜:“当然是要生下来了!”
沈恪差点暴跳起脚来,“他可是……可是那个人的孩子,你一个单身女子以后带着孩子难免惹人非议,趁他还小,不如让他就这么去了,你何必?”
这话柳娡便有些不爱听,声色也不由冷了几分:“娡儿知道沈哥哥是一心为我着想,不过这事儿只由得我自个儿做主。何况这也是上天赐给我的缘分,银钱的事情无所谓的,存余足够,我也会赚,以后还有个小可爱陪着,想想就觉得很高兴呀。”
话已说到这个份儿上,沈恪哪能不识趣?便道:“我知道了,那你便好生养着,我这便给你去抓安胎药回来煎了。”
柳娡突然叫住了他。
“沈哥哥,我们大约会在这里落脚生根,你去打听打听,哪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