揖道:“还烦姑娘把右手伸出来,老夫替您把把脉。”
语毕,一只细嫩柔白的手探出了床缦外,大夫瞧着这手细白得如玉脂般,便断定这姑娘大约也不是一般人家的。
细心把了脉,大夫抽了口气儿,又道:“另一只手。”
于是柳娡又把左手伸了出来,大夫把完才道:“哈,这位娘子,没什么大问题,您这是喜脉。恭喜恭喜呀!”
突然柳娡从床缦里露出一张脸来,满是惊诧:“什么喜脉?”
老大夫瞧着眼前从纱缦里只露出一张脸的女子,娇俏又妩媚,黛眉弯弯,一双桃花眼浪漫多情,瑶鼻下一张花瓣唇不点而红。
这辈子,他就没瞧过这么好看的女子,不由怔愣了好一会儿。
“大夫,问你呢!”富贵儿一边剥着石榴给他醒了醒神。
“哦哦……这位娘子是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,待老夫开一味安胎药,吃上月余。”
柳娡眨了眨眼,还似在梦里。
富贵儿反射弧度慢了些,反正要做娘了便是喜事。
“娡儿姑娘,恭喜你呀,要做娘了!”
沈恪脸色凝重,带大夫下去开了安胎药方,拿了银俩送大夫下楼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