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娡假装作样的摇头叹了口气:“不记得了,不记得了;本仙姑八百年都没见过这位郎君了!”
俏皮的语气里,又尽显寂寞与怨怼,谢无量不但没生气,还小小心疼了一把。
“怪我,我的不是!”谢无量倒一点儿也未端着,先给赔了礼,还学着戏台子上那郎君做揖:“这位仙姑可否赏脸与小生一道游玩?”
“去哪啊?”柳娡再也装不下去,高兴的跳起身拉着谢无量就往外走:“我可以去长街逛逛吗?想买好些东西,奴婢攒的银子都要生锈了!”
“感情你那些银子都是铁打的。”
柳娡冲他笑眯了眼,想着能出去玩儿了,啥都可以先放一放,不与他计较。
从这里出去要坐一截马车,柳娡憋闷着想问沈恪的事情,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只得坐立难安,长吁短叹着。
谢无量哪能瞧不出来,大发慈悲道:“那沈恪已经放出来了,事情察明与他无关。”
“出来了?”柳娡又顺势追问了句:“那……回王府了吗?”
“哈,回王府?娡儿是这么想的吗?”谢无量酸得不行,别开了脸假装看外边的风景。
柳娡讨好的抱过谢无量的手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