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便任你摆弄,摆弄完还一副感恩戴德,承蒙宠幸!”
“你……”谢无量气到说不出话来,可转念一想,她说的话里又好似有些道理,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。
柳娡福了福身,只字未言,敞开门便走了。
之后,沈恪便再无消息,柳娡身在王府,这些年来顶多就揽些财物,至于那些个权贵路子,她是一点儿也寻不找。
倒是有个现成的安荣王,偏是最不喜欢她问沈恪的事情。
别院那边都收拾了出来,安荣王便叫柳娡搬了过去。
柳娡虽是不情愿,却也无法。
平日里任她再如何小打小闹,谢无量是不管她的,显得很是宽容。
可到了人生大事的决择面前,她却是一点选择的权利都没有,他是手握重权的王爷,她算什么?再翻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。
别院布置得十分精致,环境清幽,就是离皇城偏了些,到闹市还得乘马车,不似在王府一出门就是长街。
说是让她挑几个女使,结果来的一个都不认识,全是新人。
这些新人更不知道她柳娡曾是王府里一个奴婢,如今只当她是王爷娇宠私藏的女人。
早知如此,那还不如维持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