嗅了嗅。
“嬷嬷,这都是什么呀?”
王嬷嬷浅笑道:“女子初经人事,身上难免不适,回头我再拿些给你,你连着几日泡澡即可。”
“哦……”柳娡窘迫笑着往水里藏了藏,也没再多问了。
多半都是王嬷嬷细细给她说,她便听着记了下来。
这事儿,除了王嬷嬷,只有那么几个女使知晓,王嬷嬷封了她们的嘴,警告了她们莫要乱说出去。
此事还未有定章,不晓得王爷到底是如何安排的。按理说,这柳娡也顶多被纳作个妾室罢了,算不得什么大事。
谢无量骑马亲自去了户部一趟,消除了柳娡的奴籍。
起先那户部尚书一查,吓了一跳,这乃罪臣之后,即是贬为奴籍,便不可再随意更改。
可胳膊拧不过这大腿啊,户部尚书在安荣王的威逼利诱下,只得硬着头皮,去了柳娡的奴籍。
这倒也不算什么大事,只是原则性问题,哪会有人吃饱了再回头去查这个呢?
沈恪找了柳娡一个上午,没寻着人,下午再来寻时,听闻跟着柳娡手下的女使说她身子不适,在寝房内歇息。
沈恪有些担心,前去敲了敲门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