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这样?”
这句话,如同一把利刀,重重戳进了谢无量的心口。
“你与那沈先生……”
“那便不关王爷的事儿了。”说罢,柳娡起身行了礼:“天色已晚,奴婢告退。”
“娡儿!”谢无量冲动叫住了她,爱在心口难开。
柳娡等了会儿,却只有无尽的沉默,她便推开门走得洒脱,依旧没有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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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天才将亮,柳娡还未来得用早膳,那沈恪匆匆寻来。
“娡儿!”
见沈恪脸色凝重,柳娡也跟着紧张起来。
“沈哥哥,怎么了?”
“我昨儿回去,又对了一下帐目,发现帐目有被人改动的痕迹,做得十分精妙,竟一时没能察觉!”
偏撞到安荣王这枪口上,说要查帐,还真给查出帐目有问题,沈恪几乎是一夜未眠,细细一算,竟然有几万两对不上数。
“几万两?”柳娡拉着沈恪走到角落,“这么大的窟窿,怎么可能一直没发现?”
沈恪:“这几万两是四年来统共加起来的烂帐,做帐的人对王府的支出明细十分熟悉,若不是这次王爷突然发难,要做细帐,根本察觉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