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情愿帮忙的,王爷便一起罚罢。”
谢无量气到半晌说不出话来,空气一时凝固到令人窒息。
直到谢无量沉声道:“沈恪,你先回去,本王与柳娡有些话要说。”
沈恪沉默着收拾了重做好的帐本,留了一半放在这儿,起身欲走,却让谢无量叫住。
“都带走!”
“小的明儿还来。”沈恪说话时是看着柳娡的。
“本王扣你月钱!”
“好的。”沈恪面不改色行了行礼,转身大步离开了。
脑仁疼!谢无量撑着脑侧,默默地看着柳娡也不说话。
柳娡自顾自的收拾着桌案,大管家识趣儿的走出了书房带上了门。
此时便只剩俩人,相对无言。
谢无量起身,走到了柳娡身后,将她拿起的书压在手掌下。
柳娡端坐在桌案前,即未说话,也未回头看他。
直到谢无量挨着她坐下,低声斥了句:“小没良心的,本王回来,竟连看也不看一眼!”
于是柳娡拿眼角睨了他一眼。
“奴婢瞧了,王爷越发玉树临风,沉着稳重。可又与奴婢何干呢?一个奴籍,一个贵籍,两杆子都打不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