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,空口无凭,我如何信你?”
“奴婢柳娡,是安荣王府当差的青裳女使,这是腰牌,大娘子可信了?”
向天娇瞧了眼她的腰牌,冷哼了声:“那我便给你四天时间,若是等不到你来伯爵府见我,我就把你这小婢以下犯上之罪,丢给衙门处置。”
柳娡福了下身:“多谢大娘子宽厚仁慈,奴婢这便回去置办,约不会叫大娘子您失望,只是……奴婢若替大娘子解了困,那银钱的事?”
向天娇自是懂得,“你若替我解了困,此事一笔勾消,并抵消那一千两。”
“如此便好。”
回去的路上,青梨惴惴不安,“娡儿,你到是说呀,你跟那伯爵娘子说些什么了?怎么跟你聊了聊,她就默默带人走了呢?”
看那伯爵娘子,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。
柳娡失笑:“过几天青梨姐姐便晓得了。”
青梨无奈看着柳娡,长叹了口气,她心思太过活泛,青梨实在跟不上她这小脑袋瓜里成日都在想些什么。
当晚干了活儿,柳娡想着去找沈恪问些事情。
恰好在走廊里头与沈恪撞了个正着,沈恪一见她,那张俊美的脸不由得带了几分含蓄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