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无量匆匆走了,柳娡揣着暖炉躺了回去,她睁着一双灵动的桃花眼,来回想着这个事儿,窘迫得心情很是复杂。
这个事儿吧,本来就非稀疏平常不过的,可……一个月事被误会成病到将死,下不得榻,估计她是第一人。
她突然感觉腹痛的症状好了许多,小肚子贴着暖炉也跟着暖暖的,柳娡猛的抽了口气,大约是明白过来,谢无量为何给她这个了。
谢无量走了没多久,王嬷嬷熬了红糖水走了进来。
“姑娘,把这个喝了再去睡,会舒服很多。”
“谢谢王嬷嬷。”柳娡赶忙接了红糖水,大口给喝了,喝罢脸蛋微红:“给大家添麻烦了,哎我这个……弄得真像得了什么绝症似的,怪难为情的。”
“呸呸呸!”王嬷嬷啐了几口:“姑娘莫胡说,这事儿不大不小,还是得好好调理才成。”
柳娡很清楚,王嬷嬷现在对她的态度十分亲切和善,皆因谢无量对她的好。
次日醒来,柳娡果真不再腹痛不适,昨夜睡得也塌实。
院外落了一层白,她披了件粉荷坎肩准备出去透透风,才刚走了几步,便听到几个女使凑一块儿讨论着什么。
细细一听,竟是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