琼枝走最末,在柳娡跟前停了会儿,“良禽择木而栖,贤臣择主而事,那毕夫人任听人挑唆了一通你跟王爷的是非,就这般诬陷于你,想至你于死地,何必呢?”
柳娡:“我并非良禽,也非贤臣,更不会因为侍婢做得好,会感到自豪。不过还是要多谢琼枝姐姐提点,道不同不相为谋,你一路走好。”
“朽木不可雕也!”琼枝冷嗤了声,大步离开了。
柳娡呐呐:“世人只知朽木不可雕,可否又知明珠不可琢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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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贵妃寝宫。
宫婢正在收拾整理那一堆堆宝物,虞贵妃揉了揉太阳穴,对安荣王道:“你若有看上的,便拿去罢,母妃这儿再多也收不下了。都是一些摆着没地儿,用着不称手的玩意儿。”
谢无量也不客套,挑挑捡捡了两小样,叫随从收着了。
虞贵妃心思细微如尘,便瞧着他挑的那两件儿都是女子喜爱的小物件。
“是要送给姣姣的?”
谢无量:“她不差这两件。”
虞贵妃微眯起了双眸:“在席间,那毕夫人说你与那贱婢有染,可是事实?”
“母妃觉得呢?”谢无量撇嘴,一脸无奈的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