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瞧了瞧:“谁?谁在那儿?”
柳娡漫不经心的提着编织篮走了出来,居高临下的看了眼少年郎。
这少年郎生得十分俊秀端正,肤如瓷玉,眼神如炬,瞧他那细皮嫩肉,定也知他曾是在富贵人家好生养着的少爷。
少年郎脖子仰得有些疼,抬起手腕捏了捏自个儿后颈,又是疼得抽了口气。
他实在没力气动弹了,倚着墙了无生趣的打量着柳娡,讥笑了声:“哟,打哪儿来的丑丫头,这么喜欢多管闲事!”
柳娡低垂着眉眼,冷静瞧着他,虽是不语,却是腰杆直挺,一副从容不迫。
“看来,还是个哑巴,又丑又哑!”少年郎满是恶意,似是责怪她不该多管闲事,他反正活着也没啥奔头。
柳娡微低下头,伸手揭开了篮子上的那块粗布,拿出一个桃子。
少年郎冷嗤了声,别开了脸,他最不喜欢吃桃子。
柳娡想了想,又从油纸包里拿出一个酥饼。
少年郎咽了咽口水,嘀咕:“你别想拿一个酥饼收买我,我最不吃这一套,本公子什么好东西没吃过,会向你一个酥饼屈服吗?”
谁知,柳娡竟也不劝他,将酥饼重新收回了油纸包里,少年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