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违背了当朝律例。”
谢无量冷笑了声,悠悠道:“你父亲是个奇才,九岁随口成诗,十岁院试秀才。仅仅十二岁那年博得会元之名。之后平步青云,十六岁殿试三甲进士!试问这世间能有几人有这般才情能耐?他出生贫寒,为官之后却一心贪图富贵,中饱私囊,结党营私,官商相护!”
“国子监的先生曾拿过他早年的文章做为范文学习,所以本王对你父亲深有印象。得知后来他种种做为,很是痛心。”
“时事难从无过立,达官非自有生来。前人能有这般觉悟,为天下百姓为国家而身先士卒。你父亲有如此才能,却半分也不珍惜念及朝庭给他的权贵体面,说到底,万物过犹不及。你跟你父亲一样,心思过于活泛,自持聪慧才能,永不满足于现状。”
“你是女子,尽学了这些个歪门邪道,终究会葬送了你自己!好好回去面壁思量思量罢!不要再有下次,听清楚了?”
说罢,谢无量将余下的三本艳词野史书籍全丢给了柳娡。书里还夹着她的腰牌,一并掉落在她眼前。
“奴婢,奴婢嗝……听,听清楚了。”柳娡又连磕了三个头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谢无量轻叹了口气,从她身上收回了视线,此时心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