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,分外眼熟。
谢无量沉声道:“你们都先退下去罢,本王私下问她些事儿,出去时把门带上。”
齐妈妈临前瞧了柳娡一眼,暗自叹了声跟着退了出去。
谢无量死死盯着她许久,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,静默了好一会儿,才懒懒的拿了桌上的一本诗集,翻开。
遂沉声读道:“拟把疏狂图一醉,对酒当歌,强乐还无味。下一句是什么?”
柳娡咽了咽吐沫润了下嗓子,颤声道:“衣,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
又翻了翻,读道:“玉炉冰簟鸳鸯锦,粉融香汗流山枕。窗外辘轳声,敛眉含笑惊。”
柳娡:“柳阴轻漠漠,低鬓蝉钗落。须作一生拚,尽君今日欢。”
继续翻了翻,又读道:“妍姿艳态腰如束,笑无限、桃粗杏俗。玉体嘶……”谢无量未能念全,眉头深锁地丢到了柳娡面前。
“你小小年纪,就尽看这些?!”
柳娡咬着唇,泫然欲泣,低呐:“后面的还未来得及看。也,也不是尽看这些的。”
“哦?”谢无量随口念道:“昔者促尼与蜡宾从,事毕,出游于观之上,喟然而叹。”
柳娡哽咽着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