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朱楼,眼看他宴宾客,眼看他楼塌了,哎,事世无常啊!”
柳娡身上有了银钱,便有了底气,俗语说有钱能使鬼推磨。
刷了大半个月的恭桶,磨了柳娡不少浮躁的心气儿,这日,她如往常那般蹲在墙角吃馒头,听隔壁掷筛子。
末了,她拍了拍手掌上的面粉碎沫沫,绕过墙走到了屋里。
见来了个小姑娘,这些个老爷们儿笑弯了腰。
“小姑娘手痒痒也想来两把?这东西可不是给丫头们过家家玩儿的,快快回去绣花吧。”
柳娡冷嗤了声,藏起了那丝不屑之意,抛了锭碎银,道:“你这筛子和骰盅卖给我吧。”
带头的疑惑的瞥了她一眼,拿过碎银往嘴里咬了咬,确定是真的后,大方把这筛子与骰盅都给了她。
“拿去,回头你可别哭着再来找哥哥要换回来。”
柳娡也未理会,将东西兜进袖子里,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。
府里虽说是明禁下人赌博,但是私下枯燥无味得很,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,只要上头看不见,该怎么玩还怎么玩。
柳娡得了这筛子之后,得了空便自个儿掷着玩儿,引来了那些小姐妹侧目。
看得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