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重新被摔回了床上,脑袋撞在床头木板,疼得她眼里冒出泪花,哭着往床边爬。
“呜我要去医院,我要去医院…”
“医院?你连宿舍门都出不去,你脑子是该清醒点了。”
她恐慌的想往床角跑,可她忘记这张单人床就这么大,被抓住的另一条腿,用力拉到他的身下,谷语尖叫的抓着床单,身下的床铺被她抓的翻起。
祁连杭托起她的屁股,一手拦着娇软的腰身,动手解开运动裤的绳子,柔软的臀部紧贴在他硬起来巨大的胯间上。
“呜啊你不要操我,不要操我啊!”
她奋力拽着他的手,想把他拉开,哭的无法呼吸,她细嫩的小手怎么拽的过他,祁连杭粗鲁的把她手甩开,握住炙热的棒身,婴儿拳头大的龟头,搓揉在她的阴唇周围。
他每一下试图想顶进去,谷语都吓得尖叫,身子拼命的往前缩,她以为自己会躲过去,祁连杭却只是在玩弄着她的心理防线,趁她毫无准备的同时,搂着她的腰强行用鸡巴撑开一条属于他形状的通道。
“啊额!”
谷语疼的呼吸都不能喘气,火辣辣的阴道,被扩张成几乎容纳下她的一个小臂,疼的大哭,麻醉效果渐渐消失了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