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疯子,疯子呜呜!滚啊!你滚,呜呜呜……”
他单膝下跪,抓住她的一只右脚,声音冷的掉起冰渣,“这是你第二次惹得我很不愉快了,喜欢跑的东西,不就应该给点教训,你说是吗?”
“我错了,我错了啊呜呜!你不要,你把东西放下!”
锋利的镰刀闪着白光,她拼命的想把脚收回,一切都是徒劳,他攥的越来越紧,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。
祁连杭用力摁着她的脚背,力气大到皮肤泛白,扬起手中的镰刀,就要往脚踝上砍下去,谷语目光中满是惊愕,她从没想过他会这么做,即便他有再多次想把她杀死的念头,也根本想不到他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折磨她。
如果再有一次,她绝对不会选择从他身边逃走。
在她瞳孔的倒影中,血液急速飙溅出来,白嫩的脚踝上划破一道血淋淋的口子,心底最后一道恐惧的防线也彻底土崩瓦解。
“啊啊啊!”
吼声的尖叫,嗓音支离破碎痛苦的怒喊,山谷鸟儿们纷纷扑腾着翅膀朝着天空惊恐的飞奔。
池镇硕神经骤跳,抓住树干想用力爬起来,发现眼睛已经睁不开了,嗓音嘶哑,“不要…”
血液一滴一滴染湿脚下的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