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着眼泪。
“不分是吧,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池镇硕的真面目!不分也得分!”
顶着午后的烈日,周围的商铺都不肯给他看监控,打听了很多人全都不知道,他一开始就报警,那些警察说帮他调查监控后,又打来电话,告诉他没有这个权限。
没办法他只能一个人找,一直从中午找到下午6点,池镇硕蹲在路边累的直喘粗气,额头上的汗把头发黏的全湿了。
她电话不接,信息不回,被人拐走的可能性很大,这几个小时他已经想象到几种人贩子了。
池镇硕焦虑的抓着头发,越想越不明白。
警察不可能没权限,不想帮他才说得过去,谁有这么大的权力。
他突然想到了祁连杭。
一直等到第二天,他收到了谷语的信息,可是显然不是出自她手发出来的,只有简单的一个地点。
南长街34号。
池镇硕打车来到这荒无人地的工厂仓库,门口停着几辆机车,四五个男人手拿着棒球棍和锤头,架在肩膀上吊儿郎当的靠近他,个子甚至还要比他矮上几寸。
“池镇硕?”
“谷语呢?”
仓库门轰隆隆被拉响,灰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