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了,谷语也在纳闷,“大概,着急着去厕所吗?”
高考临近,班主任把学生一个一个叫到办公室谈话,已经习以为常了,最近在催她赶紧决定好志愿,参加保送考试。
谷语是真没有想好,在本子上写下几个排次名列前茅大学,逐个筛选,还是觉得左都大学靠谱,只是分数线有些太高了。
“陶喜云在这吗?”
她抬头看去,那男同学说道,“外面有人叫她去搬一些东西,在体育器材的仓库里。”
“她被班主任叫走了,我去搬吧。”
“那也行。”
从高叁下学期开始就没再上过体育课,不知道什么东西要在仓库里搬。
穿过一楼走廊的小巷,就到了最偏僻的仓库,里面传来了器材清脆碰撞声,她走进去问道,“是要搬什么东西?”
一直到上课铃敲响,谷语都没回来,祁连杭走到她课桌边,冷漠问,“她人呢?”
陶喜云还奇怪呢,对他更没什么好脸色,“我怎么知道!”
一旁的那同学说,“下课的时候有人叫陶喜云你搬东西,不过你不在,谷语就去了。”
“搬什么东西?”祁连杭拧着眉,想起她腿上的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