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,声音又软又囔。
然后过了很久,直到走廊上刺耳的铃声把她唤醒,谷语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,疲惫的眼皮打颤,脖子酸疼。
等她直起身体,肩膀上突然滑落了东西,她低头一眼,是一件黑色的外套。
谷语急忙捡起来,回头看去,那个转校生已经不见了。
这外套应该是他的,一直搭在她的肩膀上,谷语能想象到,他拿起外套走过来往她身上披着的样子。
温暖来的有些不知所措,下唇一时间被咬的苍白,留下一个很深的牙印。
察觉到祁连杭要回来了,她连忙把外套迭整齐,放在他的桌子上。
果不其然,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教室门口,双手插兜,拧眉歪着脑袋,看向她手里的动作,冷漠的撇嘴。
“你在干嘛?”
“捡,捡东西。”她手里抓着从池镇硕桌子上捞过来的黑色水笔。
说话声音还很囔,鼻子堵着,听起来委屈又弱小。
他走过来,从口袋里掏出五个星空棒棒糖扔给她,糖果磕在桌子上发出梆梆的响声。
然后什么也没说,就坐回了第一排的角落里,两个人的位置远的天差地别。
祁连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