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成了任务,再也不需行房了一样。”
萍娘问道:“可是家主一直在您屋中休息啊。”
谢王氏道:“他就老实的睡在一边,我与他中间都能再睡一个活人了。一开始我以为他是文人酸腐,还主动去摸了他,谁知他下面那一根虽挺立的直条条,却不肯碰我一下。”
“我以为他另有新欢,还派人查探一二,可传回来的消息却是,除了我进门前那已经打发出去的一个通房,谢蕴身边再无女人踪影。”
“呜呜……我以为他是嫌弃我生过二个孩子才不愿意碰我,所以十来年间送给他不少年轻貌美的女人,可全被退了回来,无一人被收用,这不是明晃晃地打我这正头夫人的脸吗……”
帐中的谢昭一开始听到父母私事,本是颇觉尴尬,可再听下去却发现原来外人羡慕自己母亲被独宠的真相竟然是如此!
谢昭假意哼唧几声,那谢王氏和萍娘果然收了声。
他揉了揉眼,睡眼惺忪地起了身,向谢王氏告退,说是要回房读书。
谢王氏红着一双眼,得体地笑着,将他送出房。
他阴着脸在府中花园里走着,母亲的话反反复复地环绕在他脑海。
他十几年的人生里,唯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