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弥一听这话顿时止住了眼泪,小心走到嘉允跟前,同她说:“香灯一百一个,两个两百。香烛八十一根,这里一共五根。五八”
“你小子坑我啊?!”
小沙弥双手合十,微微欠身,冲嘉允道:“阿弥陀佛,出家人不打诳语。”
最终嘉允只同意给两百,计许将钱递给他,小沙弥欢欢喜喜地接过塞进自己的僧袍里,并道:“谢谢二位施主,小心脚下,请往里走。”
跨过门槛,踏上院内的青石板路,那棵高大蓊翠的贝叶棕下堆着一排排砍切整齐的干柴,走过穿堂,大殿内暗沉沉的一片,佛龛内冷寂地供着一尊叁世佛,前夜炉鼎内的香灰还未扫去,而供桌上的残烛早已燃尽。
嘉允愣了愣,仍在殿前上了一柱香。
然而上一柱香的功夫,那视财如命的小沙弥就已经缠上了计许,拉着他的手左一声施主,右一声哥哥地喊着。
小沙弥说,他的师父师兄都下山办事去了,留他一人在寺内看守,他的法名是“从吾”,俗名也是这个,寺内拢共只有五个人,他勉强算得上一个。
嘉允一面听小沙弥缠着计许闲扯,一面给束荔打电话。
“你去的是哪个西山?”
“就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