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有缕清任何头绪。
与此之外,还有一件事也正日日夜夜悬着她的心来回折磨。
计许没有消息了。
自从那晚他们结束通话后,将近过去半个月,电话打不通,人影也失了踪迹。
嘉允起先并没有多难过,总觉得他还会出现,会在某个夜晚打来电话,告诉她自己最近很忙。又会在某个周六的清晨乍然与她在街口相逢,小聋子笑着对她说抱歉。
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。
此后又整整过去一个月,寒冬乍临时,嘉允又想起他。
北方的冬天那么冷,乡下气温低,他会不会受不了?有没有乖乖添衣吃饭?
她近来常常与人玩闹,惹怒表哥后被他捉住按在沙发上教训,俩人扭打在一起,她就一个劲儿地喊他阿仔,最近学校里的朋友都这么喊他,他气得躺在家里好几天都没去上学,直到沉初语来劝,他才跟个病猫似的乖起来。
同时,嘉允交了一个新朋友。
就是班上那个她最不喜欢的女孩子,束荔。
那女孩很疯,常在喧杂的课间跑到嘉允身边一把抱住她,假装要来亲她的脸,嘉允和她闹,好几次都被她亲中,随着人群哄闹,嘉允也跟着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