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忘了……上个礼拜,是谁大清早起来就发情?你那东西有那么粗……还那么硬……我回去以后下面疼了好几天。”
他听着这些故意羞臊人的话,心跳急得快要从胸腔里头破出来,喉头哽了一下,到底是由着她胡闹下去了。
直到嘉允说完,探手往下一碰,摸到一根滚烫炙热的阳具,从裤子里顶出粗硕分明的茎身形状。
嘉允抬起眼,格外得意似的冲他挑了挑眉。
于是计许在她的诱哄下,手脚忙乱地松开了裤腰,连同内裤一便褪下来。
双手抱住嘉允,从脸颊一直吻到胸前。粉腴的乳尖被他吮得红肿翘起,可能还在发育期,哪怕是软物轻轻擦过,都能疼得大小姐直皱眉吸气。嘉允将手指插进计许发林,狠狠扯一下,“轻点儿!”
她今日刁钻得不像话,一个劲儿地嚷着胸疼。
一双大手轻缓地抚上来,粗粝的掌心沿着乳肉下沿托握住那一双奶子,丰腴绵软的乳肉碾进他的掌心,在他的揉弄下逐渐泛起暧昧纠缠的陌生滋味。
“还痛不痛?”计许的声音常常是低哑沉缓的,像一把秋日阳光晒进了心底,烘得人浑身暖洋洋的。
“痛啊……”得了偏爱的人,总容易肆无忌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