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给余霖铃解释,也没有任何人能感同身受。
“当初第一个找我的是那个姓万的和氏珠宝的老板,他对我说天然钻石价格被捧高了,每年非洲都有不少矿工因为一颗小小的石头家破人亡,都是商人,我也明白人血造的钻石黄金更贵,还是答应了。”
也因此被生母骂了快半辈子的穷卖血的畜生。
“为了把价格降下来,这么多年你可没少得罪人少出风头。”何满梓笑了笑眼角挤出了眼泪。
有些人的成功本该实至名归,但却被冠上了吃前人饭歇前人树饮穷人血。
说不心疼那都是假的,现在谁愿意为了不相干的人,劳心劳神还不讨好?一有反面消息就被反咬一口,说功不抵过那都是个别情况恶劣的,更何况她何曾迫害过人。
明明能置身事外,却要给自己圈地为牢,把商场当江湖闯。
“我现在大概就是来当圣母的吧,做不到我偶像杜甫那样心系天下,那就许身边的人一生一世一双人。”顿了顿,望向门口,她眼里的光又柔和了些,“瞧,我的有情郎来接我了。”
易求无价宝,难得有情郎。
门外的安青玉抹了把额头和鼻尖的汗,发根也湿润了。
看着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