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上的耳夹被她卸下瘫在了何满梓面前。
余霖铃嘟嘟嘴道:“这是我亲自开蚌取珠穿的耳夹,现在连珍珠都产量少了,你可能不是会很喜欢,你也有耳洞,送贴身之物是传统,虽然我只戴了二十多分钟也算是二手的了吧,你不喜欢就找个地方丢了吧,当我已经祝过你圆圆满满了。”
“还送还送?我m还送!你昨天送我一车的水果我以为你要我吃一年,结果全是金子打的,你是想让我被国家监察机关怀疑跟暗鼠有来往吗?给伴娘的祝福也这么不情不愿的,请我做伴娘委屈你了?你下次结婚可别请老……”
余霖铃打断她:“不会有下次了,也不会委屈你,国家也不会找你麻烦,那是我用我的血找模子弄的,一百多年也就给你和我姐攒了一人一车,如果用药催血细胞生成会很快但是还是慢慢来有心意。”
某人骄傲地抬起了头对上了那一双粉红了眼眶深红了眼珠的瞳孔。
那人抢过她手里的耳夹恶狠狠夹在耳朵上,没有很痛,新型体温胶也不会让人过敏。
“所以卖血小富婆你一百多年没卖血了就来这套?难怪你的血制品越来越贵了 ”话是这么说,人还是哑了声音清了清嗓子。
“又不是生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