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天后,陆天秦入殡,府里头慢慢恢复如常。
清辞在堂屋入座,陆平谦急急而来。
“师父,陆丹惠不见了。”
清辞点头,“应该跟你说声的,她跟我在一块儿,没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陆平谦松了口气。
清辞给他使了个眼色,他立刻让下人退去,关上门。
“怎么了师父?”
“你刚接手陆家,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找过你?”
陆平谦身子往宽大的圈椅上一瘫,发牢骚,“多得很,啥破事都来找我,我现在是知道了,父亲当初也不容易,这累得我像狗一样。”
他倒也没有太生疏,陆天秦这些年来强行教了他不少,堪堪用的上。
“我是说,朝廷大官,有没有?”
陆平谦略一回忆,摇头,“远远近近的小官倒是有,大官没有,或许是我爹一向避嫌,远离朝廷,跟那些大官沾上关系未必是好事。”
清辞敢肯定他的确是一无所知,直接切入正题,“某个大官在岐州养了兵马,而你爹陆天秦,在为这些兵马的武装提供饷银。”
陆平谦面露惊愕,一时片刻难以置信。
“怎,怎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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