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一般,神色透出懊悔。
他人嘴笨,还不知道该怎么哄。
贺夫人气匆匆的喊道:
“你怎么能说我们得你陆家的好处呢,我们得什么好处了,锦深娶你被多少人看笑话!人人知道我们锦深娶了个杨霆不要的破鞋!你当我稀罕你这个媳妇吗!”
“娘!别说了!”
贺锦深有气无力的制止毫无用处。
“怎么不说了,我偏要说,这破鞋嫁给了你,心又不向着你!按我们岐州的规矩她的嫁妆就该交给婆母我!藏着掖着是等什么呢,等哪天找到更好的男人带着跑吗!”
“娘!”
“早不让你娶吧,还不听,娶回来让人笑话不说,还凶得很。跟婆母这样大声叫唤,这就是姑苏的规矩?!”
陆丹惠没有去捂火辣辣的脸,她呆立了许久,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如一根根针狠狠扎进她心里。
她瞪了眼贺锦深,转身回屋。
她在屋里听见婆母和贺锦深的对话,贺锦深开始还帮自己说几句,后面就完全就劝他娘别动怒,他会让丹惠听话的。
陆丹惠收拾东西的动作一直没停下来。
幸亏她把她的钱都存进了钱庄里,不见她本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