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无心眠花宿柳为由,他们也就暂时作罢。”
清辞捏了下衣袖,再问:“皇上真的没有办法碰别的女人吗?”
傅景翊解腰封的手一顿,眼色复杂的看向她。
“这也许是一种心病,你盼着朕治好吗?”
清辞颔首,“皇上迟迟没有子嗣,各位王爷就生了妄想,该蠢蠢欲动了。”
“能从朕手里夺过皇位的,手腕一定不差,做皇帝未必不可。”
“可……”
“在那之前,朕会把答应你的事办好的,朕已经在做了。”
清辞居在深宫,不能听说他在朝堂上的举措,可有他这个承诺便莫名安心。现在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,往被窝里一钻,侧首看着皇帝躺在了地铺上。
他躺得端端正正,哪怕是睡在地上,依然不失矜贵。
他身边矮几上有一盏烛灯,将他的五官轮廓在暗夜中照得明朗。
清辞不得不承认,他长得极好看,哪怕曾经有一阵子对他的怀疑在心里肆意生长,可看到他这张脸的时候,也不能否认他好看。
萧承泽是亲和的,温柔的,像一汪干干净净的清泉。
而傅景翊自带一层冰霜,仿佛那天上月,远观心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