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旁边的椅子上,他迅速地脱掉了她的鞋子,仔细查看她扭伤的脚踝,握着脚底板轻轻地动了一下。“嘶!~唔嗯!疼!~”
泰格紧皱眉头,这哪里只是扭了一下,恐怕是已经伤到经络了,这一路的山路那么难走,她竟也能忍着疼痛坚持走到了这里。“很疼吧,上过药没?”
“路上喷过云南白药的喷雾了,所以没有那么疼的。”流云没敢说实话,其实半路上好几次都疼得快忍不住了,咬着牙憋着一直没跟阿银说。
厉澜知道此刻不是怪她不小心的时候,眼下前有围堵后有追兵,也只能让她先忍耐下回去后尽快带她去治疗了。“你坐着别动,让我帮你再喷些药。”
难得又听着厉澜略显严肃的语气,流云哪敢乱动啊,坐在椅子上乖乖地让他为她换好药,重新绑上绷带。
等处理完伤口,他便从小盒子里拿出一片如面膜的东西贴在了她的脸上,皮肤上传来一股凉凉的感觉,他拿出修容的工具在她脸的四边细致地勾勒和修理着,让假面具更贴紧她的脸皮,流云心想着,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易容术。
帮她弄完脸膜后,给流云戴上了一顶棕色微卷的中长假头套,另外让她换上了一条优雅的休闲旗袍款式的长裙,外面披上一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