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很多,但很多都还是没长大的小鱼,他必须捞到够大的才可以。
如果在边上捞不到,就要坐了小木船水里去捞。
好在师玄最近捞习惯了,也算是手到擒来,淡定的直接下水,站在船里,撑着竹竿移动船的位置。
“那你小心些!”李老头笑得慈爱,他手上还拿着几把鱼草,都是老了的,这些鱼嘴挑,不吃老的,所以就要经常把鱼塘四周老的了鱼草给拔了。
光给鱼吃小鱼不好,必须要给他们些嫩草。
师玄看着他,突然就有种奇怪的感受,忍不住问:“李叔,你以后准备怎么办?你不觉得对儿子女儿失望吗?不恨他们吗?”
李老头的手微微一顿,却还是笑着说:“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,我能活多久都不知道呢。”
而后,他又笑着说:“不恨,恨啥,他是我儿子,我对他好是应该的,他不孝是我没教好。”
他是老农,被晒得很黑,眼睛已经有些浑浊,却没有怨恨和愤怒,反而说不出的平静。
他笑起来的时候额头满是褶皱,脸上的纹路清晰。
但却很慈爱。
师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生气,他皱着眉,眼神带着阴郁:“可是你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