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里，他模仿着她的笔迹，写满了一页，把纸递了过去：“好了。”
盛夏看着诚意满满的检讨，笑道：“很有经验的样子。”
因女生弯腰探身来看而散落的发丝，不经意擦过他颈边，顾庭和心里跟着微微发着痒。
踌躇了一会儿，他涩着声，将准备了许多天的话道出：“那天……”
“什么？”盛夏将手中的检讨放下，看向他望来的黑眸。
“就是我们做……”顾庭和觉得自己还是该负起责任，只是后面的话突然羞窘的不知该怎么说下去，舌头像是被猫咬了一样。
看着他颇是为难的样子，盛夏却只平淡的哦了一声，坦然道：“那次我很舒服，虽然刚开始不。”
或许是性格，又或许是不同的生长教育环境，他觉得不好意思甚至难以开口的事情，她却极为稀松寻常，好像不过就是一起吃了顿饭，谈论着味道不错一样。
握着笔的手用力紧了紧，大概这种事情对她来说，确实很平常吧……说不出什么感觉，甚至是有些不太舒服。
听着她这样轻松的语气，应该也不需要他所谓的负责了。
顾庭和的情绪平复了好一会儿，才闷着声道：“那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