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的薄膜被撕裂,疼得她仰头哭出了声音,泪花四溅。
盛越看着她眉头紧皱,梨花带泪的可怜样,更是控制不住自己暴虐的欲望,一插到底就狠狠的干入干出,粗哑的狞声道,“怎么,主人是不是被哈利干得很爽!”
谭烟才刚破处,那痛都还没缓过来,就被他毫不留情的凌辱,哪里会有什么爽感,她气得挥着粉拳捶他,啜泣道,“走开……你走开啊……”
盛越才不理她,一直扭动着腰部,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干进她穴中最深处,刺激得说,“啊,啊……宝贝,你紧死了,好会咬……”
才干没几下,竟然爽得他又快要喷发一次,但这么快就结束他可不愿意,他猛的挺腰把肉棒先抽了出来两秒冷静一下。
花穴火辣辣的疼,她眼睛紧闭着,眼睫毛抖动着,眼泪扑簌簌的流过颊边,嘴里呜呜的哭着。
盛越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乖,一会儿就不痛了啊。”他一边安抚,一边看着自己拔出的肉棒,那上面染着鲜红的血,正滴滴答答的落下。
原来刚刚好像捅破层膜的感觉不是错觉。
盛越误以为哈利是男人时,厌烦的是陆霏烟竟然是别人用烂的,可峰回路转后,他也没期待她会是处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