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谭烟换上盛越送的衣裙,这件衣服分成两层,外层是的黑色透纱印着血红色的芙蓉花,内层打底的是绑带绕颈、完全贴身的黑色长裙,上面有浅色的银绣,做工精细,一看就知价值不匪。
谭烟看着镜中盛装的自己,原本陆霏烟身上轻灵的书卷气几乎消失不见,摇身一变宛如娇媚的妖精。
谭烟想到要对盛越展现这样的面貌,就觉得十分恶心,她故意配上一双球鞋和白色高筒长袜,看到自己那不伦不类的模样,她自己都想笑。
她穿上薄运动外套,叫了计程车到游船餐厅靠岸的地方,那里没有公车路线,来回都得搭计程车,谭烟看了看自己变薄的钱包,就是一阵肉痛,为了母亲的手术费和住院费用,她能省一点就省一点,实在是不敢花钱。
当盛越看到谭烟以这种混搭的诡异形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,脸都黑了好几分……这女人是不会打扮还是故意气他?盛越自然知道是后者,但世上女子哪个不爱惜容貌形象,她会这么做无非代表着十分讨厌他。
盛越心中闷气,但脸上倒是很快就回复自然,他绅士的替谭烟脱掉外套,拉开座椅,请她坐下。
谭烟客气的跟他寒暄的两句,就歪头看着河岸的风景,静静的等着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