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事长室十分宽敞,谭烟站在离办公桌边很远的地方,盛越讨厌距她这么远的距离,离开了位置,走到沙发上坐下,“陆老师,请过来坐。”他微弯嘴角,笑容温和有礼。
谭烟疏离的浅浅点头,坐到他对面的沙发。
盛越总觉得让她先说话,肯定会蹦出什么让他不爽的台词,干脆率先开口道,“陆老师,你上次有东西落下了。”
他把纸袋递给谭烟,她接过手打开看了一眼,放着她的眼镜和两套衣服,一件是脏掉的连衣裙,一件是新衣服。
她把新衣服拿了出来,“这不是我的。”
无功不受禄。
盛越面带惭愧的说,“佣人把你的衣服洗坏了,那一件是赔偿你的。”
“这两件衣服的价钱不成正比,何况你都帮我把眼镜修好了,这不就打平了。”她把衣服从茶几上推给盛越。
盛越眼色微沉,油盐不进说得就是她这个女人,他真不知道哪里出错了。
但是盛越不是会放弃的人。
盛越把衣服又推了回去,“听说陆老师只做到这个月,这当做我的一点心意,算是饯别礼物吧。”
“每个辞职的老师,理事长你都送礼了?”谭烟挑了挑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