怯,没能说出口,只在心中暗暗期待他那长指再次探入。
但徐子穆却一直轻揉着那小珠,别的手指也忙着摩挲她的花房与穴口,但就是不肯将手指放进去。
谭烟终究是忍不下了,气得叫着,“徐子穆!”
“我在。”徐子穆沙哑的答着。
“你……像刚刚那样做!”
“哪样?”
“上药那样!”
“可是药已经上过了。”
“我不管,你放进去什么就对了!”
“什么都行?”
“嗯嗯!”谭烟小鸡啄米般点着头。
然后,谭烟的大腿忽地被抬起来,跟着一团火热就塞进了她又湿又滑的腔穴中,那肉物一下子就插到了最底部,谭烟突然被撑开,又痛又麻又胀,可她才惊的叫唤了一声,徐子穆就封住了她的嘴,把她所有甜腻的哀鸣声都吃进了肚子。
徐子穆缓缓退出,带起大量的汁水,淋漓的洒在谭烟的腿根上,跟着又缓缓的入着,一下又是一下,渐渐的,谭烟才觉得习惯了一点点,渐渐舒服了起来。
徐子穆用舌头扫过谭烟口里的每一处,把她所有的甜津,破碎的呻吟都一一品尝着,他身下同时动作着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