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后十来日,傅燕楼夜夜探访公主香闺,两人一弄就是大半夜,到后来,泠葭叫苦不迭,可大公子却乐此不疲。
月以同往常一样,守着公主寝殿,特意远远站开,可公主的娇吟还是隐约传进耳中,她恪守本职,只眼观鼻,鼻观心地站着。
而此时的公主殿下,正被人压在玉床上蹂躏。
“呀……嗯啊……”
傅燕楼直着腰身,正将泠葭抱在怀里肏弄着。
待到一时云收雨歇,泠葭趴伏在软枕上轻喘着,方才一直四处点火的手指,顺着玲珑的肩胛滑到小臀上,只见上面一边一个小巧可爱的腰窝,他用手指捻了捻,每次见到这两个小东西都能催发他无限的欲望,于是凑到她耳边轻笑,“再来一次好不好?”
泠葭拨开他作乱的手,闭目道,“持而盈之,不如其已,揣而锐之,不可长保,切不可纵着年轻就由着性子来,免得将来——”她微睁美目,见着他一脸欲壑难平的模样,哂笑道,“力到用时方恨少。”
“玄牝之门,是谓天地之根,绵绵若存,用之不勤,我只怕满足不了你。”
她拉过锦被掩住光裸的身体,懒得与打荤话官司,却又听得他状似无意说,“你小日子是什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