肘半撑起身子,挑衅地看着她,“废不废那是你的事,我为什么要为你守?天底下那么多好儿郎,我何必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,再说你我如今什么关系?你想来就来,来了就知道欺负我……”越说心里越委屈,刚咽下的泪又要涌出来。
文韬武略的大公子,在与女人猜心的方面,未必比那些十几岁的少年郎强得了多少。
不顾她的推拒紧紧抱住了,手上终于规矩起来,只抱着她轻晃,叹了口气道,“你是怪我来晚了?那日你被接回宫,我心里才踏实下来,我的部曲牙军还在城外驻扎着,总不能就那样放着不管,如今内外皆乱,每日我只睡两个时辰,你在外面我终归不放心,这里日夜有禁军把守,我便能抽出手来专心应对别的事,只是我如今是外臣,你身在后宫,见一面难如登天,所以咱们更要珍惜此刻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
大公子摸摸鼻子,就不是扮演苦肉计的那种人,天生要强难自弃,他委婉地笑了笑,“这种地方对于别人或许难如登天,对我来说……如履平地。”
说完马上发现她刚刚略有动容的眼神又恢复了冷漠,于是马上又换成刚才的神情,皱眉道,“你也不问问我这一年多是怎么过来的?穿着衣服你瞧不见,等脱了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