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于是连忙着人开始搬卸安顿起来。
泠葭正抱着包袱和月以一起搬运家当,只听得一队人马自远处行来,为首的人一身深蓝骑装,面庞依然玉质天然。泠葭看着他,不自觉揪紧了怀里的小包袱。
一年六个月零七天,他们足足分别了这么久,泠葭眼睛里蒙上一层雾气,心里倒没别的,只是觉得心酸,倒有种类似近乡情怯之感。
只见傅燕楼打马疾行到门前,一把勒住缰绳,飞似的跳下马来,两叁步奔至华氏和祖母身前跪下,重重磕了个头。
华氏一把揽住他的头,颤抖着狠狠打了他脊背几下,这下里人多眼杂,也不是说话的地方,只得压下心头万千,只留作后面再算账。
大公子刚搀扶着华氏站稳,身后就响起一道似男非女的细声——
“我等为圣人派来接公主回宫的,公主请回宫吧!”
泠葭抱着自己的小包袱呆愣愣站在那里,看着眼前跪倒的这几个一身宫装的寺人。
这几个人似乎点醒了门前的所有人,一众人虽带着满脸惊诧,可也一个拉着一个跪伏在地,众人齐齐说道,“恭送公主回宫!”
泠葭越过众人,只看得见那人微微低下头,她看不清他的神色,只见那指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