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不到对算计我的人以德报怨,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,军中那些兄弟们总素着不行,你去正好,不过就是换个地方开张,物尽其用而已。”
云琅破口大骂,自己怎么会以为他是那翩翩浊世佳公子?眼前的分明就是个画皮恶鬼!
那绳索紧紧束缚住她的手脚,他一把搡开她,任她狼狈地跌坐在地上,居高临下睥睨着,那清寂的眼神与那静持的神佛一般,看着她,仿佛是看一粒尘埃,也许她在他眼里,一直都是尘埃罢了。
泠葭在山门前待了没一会儿就见傅燕楼走出,只见他与介子低声吩咐了什么,介子俯首应了,又匆匆跑进破庙里。
傅燕楼走过来,一把抱起她放到马背上,随即自己也翻身上马。
泠葭这一晚上的遭遇,现在细想起来似乎跟做梦一样,他的手臂横在她身前纵马,她摸上他的手背,温热的,大掌转而握住她冰冷的手。
“吓坏了吧?”
她摇摇头,说不清的一种感觉,不害怕是不可能的,但是就是相信他,就像他当年可以把她救出来,现在也一样可以。
她回头看那个破庙,已经渐渐被山雾掩盖,“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抓我?我根本就不认识她,她说的那些事,我听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