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,这种动静一听便明白怎么回事,只是没想过大公子竟然在大半夜回来,也不知何时进来的,自己连忙轻手轻脚退出去,去小厨房烧了热水备着,随后便守在门口。
沉湘红着脸收拾好床铺,那满床狼藉和这满屋的气味让人止不住的脸红心跳,于是赶忙收拾好退下去了。
大公子抱起泠葭,见她还一副纠结难耐的神色,嗤笑道,“人都走了。”
泠葭这才敢睁开眼,气得拧了他一把,恨声道,“谁让你大半夜回来也不说一声,上来就弄这事,以后我还怎么见人?”越说越气,又打了他几下。
大公子任由她又掐又拧,前前后后伺候她擦洗干净,又换了干净衣物,等一切都收拾好,两人躺在床上,泠葭还气鼓鼓的。
他掐了掐她的鱼脸,“至于吗?夫妻敦伦本就是天经地义,一个下人,理她作甚?”
“可她是夫人派过来的,而且……”她翻过身,沉沉道,“我也是下人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谁敢说你是下人,你是我的内人……”他强行翻过她的身子,抱住了,“你是我的媳妇儿,糟糠,浑家,我守了这么多年,要是把你当下人,还用等到今天?你的心是长在脚底心了吗?”
泠葭虽迟疑,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