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着他,轻轻移开捂住他的手指,缩成小拳收在自己胸前,不过眨眼间,铁海棠又变成了垂丝海棠。
他的大掌覆上她的后脑,微微使力,将她按压在他的怀里,两人静静楼抱着,虽然身下那位“小公子”依旧不安分,可大公子实在不想再折腾她了,所以只得委屈下“小公子”,强自忍着欲望只待它自行平复下去。
“咱们在这里住两天,等回去了,我就要出门些日子。”他把玩着她的长发,平声道。
这看似平常的一句话却令泠葭心头一紧,她的手臂绕过他的宽背,紧紧抱住了。
其实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,原先他就时常离家,这不过就跟往常一样,可如今她已无法再如之前一样淡而处之,她把身子给了他,好像也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遗落在他身上,他在时她才是完整的,他走了,她就是残缺的。
不想被他看出,她又低低埋首下去,闷闷道,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这次却说不好,快则一两月,慢则叁四月也是有的。”
她不说话了,只是更紧的抱住他。
其后两日,二人在清凉洲悠闲度日,挽手散步,看书,写字,画画,他给她画眉,她为他篦发,白天分秒不离,夜晚缠绵无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