焰舌几乎将黑夜点亮,不仅如此,夜幕终被那孽火燃烬,于是满天星子都降落在她眼前。
一股股黏腻的水液从她的穴径中涌出,滴滴答答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滴落到池水中。
再一次的高潮耗尽了她所有力气,再绷不住,盘住他腰的长腿滑下来。
大公子可气又可笑的一巴掌轻拍在她屁股,又狠掐了一把,恨声道,“没心肝儿的小家伙,只顾念自己,自己爽利够了就把我扔一边?”
泠葭犹陷在高潮余韵里不能自拔,耳边只听见他在说话,可说了什么却一概无知,那花径还在一阵阵收缩,极致的快感犹如石沉浅塘,涟漪徐徐,余波杳杳。
傅燕楼叹息着抽出肉茎,一把抄起她,走到浴房一处更衣用的矮榻,将泠葭放在上面,如今他已顾不得旁的,只手分开她的腿,一边一只,虎口钳住她的腿窝,将她的膝盖顶到她的胸口,只将那牝户高高扬起,打眼再看那花穴早已不复方才的羞涩模样,那被插干了半天的花道还张着小嘴儿,整个花苞都充血肿胀起来。
他俯下身,挺腰一个尽入。
她的身体此时已完全向他开放,乖的不能再乖,只轻轻娇吟一声,很快就又适应过来。
他无法再怜香惜玉,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