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基发了一通火,心火却烧的更旺,起身去了刘士启的书房,刚走到廊下,只闻书房内隐隐有浮淫调笑之声,略一顿,走到后窗,掀起窗棂,侧眼往里探去——
只见刘士启正跟一少年在罗汉床上纠缠,那少年看着与刘基年纪相仿,却体态瘦弱,正赤身裸体,皮肤是种病态的白,腰肢似女人纤细,明明是个男儿却偏要做出女子一般的情态来。
刘士启动手搓了搓身下那物儿,可惜半天也没个动静,这相公惯是风月场走老了路的行家,吹箫功夫一绝,见状马上伏身衔住那老态软物,嘬嘴吸弄起来,待使出浑身解数,盘弄许久,方才揉着双腮吐出来,可惜不过也是将将抬起个头,仍旧半软着个鼻涕样,实在无法了,只将身后一个锦盒取出,从里捏出一粒豆大的赤色丸药放在自己舌尖上,凑身递与刘士启。
刘士启张嘴接了,又捉住男妓的舌头,两人正亲着,那男妓手上不知何时又多出一块黑色膏体,用手指搓软按瘪了粘在刘士启的肚脐上,后又双手捧住那软烂老物套弄起来。
不过一盏茶的功夫,方才还站不住的软肉竟然暴涨竖挺起来,紫红色的肉茎上筋脉纵横蜿蜒遍布,一跳一跳地耸动,铃口渐湿,如蜗吐涎,那男妓见势已成,自行转过身跪趴在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