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意?”
见她懵懂摇头作不知状,又往那蜜穴蹭了蹭,咬牙胡诌道:“你这处与那羊肠同理,水泽浸润后又揉搓了这好半晌儿,待会我再慢慢着行事,你若疼了就缓下来,可好?”
泠葭被他上下揉搓的也早已叁魂丢了七魄,小腹处一阵阵抽缩,那花穴刚泄过一次还正敏感,粉嫩的花瓣开合不止,花径深处的香液汩汩淌出来,打湿了身下褥子。
她不知这平日除了沐浴自己都羞于触碰的地方,竟然能蒸腾出这样的快意来,心底有些害怕,可更多的是隐隐的好奇,他似乎忍耐的辛苦,额角的汗水顺着腮边滴落下来,恰溅到她的乳珠上。
他见她渐渐不再紧绷住,于是伸出手指伸进那秘境里,里面潮热湿漉,她轻蹙眉弯,脚趾蜷缩起来,咬唇忍着不发出声音来。
“疼吗?”他不敢猛进,只得一分分往里面试探,她这花穴窄紧,他的一根手指都进退维谷。
玉指抓紧他的肩头,她的额头也出了一层香汗,细声道,“不算疼,就是涨得慌。”
他撤出手,扶着自己的硬物抵上来,他人生的高大,这处自然也不是等闲之物,单看这一硬一软确实有些违和,不过他管不了那许多,她只能是他的!
他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