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,人牙见她身娇貌美又抬价将她卖入衔春楼,鸨母看她有些天资,使了功夫栽培她,不管是丝竹金石还是琴棋书画,双陆骨牌,各路奇技淫巧都学了个遍,直到了十五岁上可以接客了,又指老妓教她伺候男人的本事,鸨母早就放了话出来,今年总该要找个合适的金主给她开苞了。老鸨最精奇货可居的营生手段,今日把她放出来,那这两位公子就必然是难得的富贵人。
韦易昉端起茶杯灌了一杯水,又问道:“多大了?”
“奴今年十六了。”
“真是大好的年华!”韦易昉大笑,看向傅燕楼,“十四试花十五开,十六正应摘下来!此女我看甚好,还等什么?”但见傅燕楼只悠哉举茶慢饮,直替他着急,赤脚下了塌,几步上前拽住云琅,扔到在傅燕楼身上,恨声道,“我最见不得你这样子,刚才不是都说好了,怎的这世上只有她一个女子不成?人家既无心与你,你又如何此等冥顽不灵?”
却说云琅被韦易昉推得直冲傅燕楼跌去,那人下意识伸臂接住了她,她就撞在他的怀里,翻腾出一股浓郁幽沉的迦楠香气。
真的离得太近了,她能看清他的一切。
他身上衣料原是凤尾戗缂丝,这是千金难买的缎料,只在富贵泼天的家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