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向自己走来时,竟有些步履微澜。
她早已不对他设防,下意识凑上去扶住他,“公子醉了,我扶你去安置吧。”
他没有动,却从袖襕里摸出一对水色玉镯,不顾她的推辞一径给她戴上。
“今日及笄了,给姑娘添妆。”戴上后,他捉着她的手放在手心里,他的手掌温热,那双星子一样的眼中碎着琉璃荧光。
她听得这话就愣住了,有些东西似乎渐渐生了变,她似乎意识到一些,又似乎没有,只呆愣着不知如何是好。
原来吓人的还在后面,他刚放开她的手,可一把抄起她的细腰揽至身前,下一刻,就亲了上来。
这突如其来的亲吻,泠葭被惊的僵在原地,直到他的舌尖试图撬开她的齿关,她才猛然从弥蒙中惊醒!
她虽对男女之事完全懵懂,但天性使然,对于异性这种侵略有着本能的排斥与恐惧。
她用尽力气去抵抗,可哪里是他的对手,两个人纠缠着,不知何时竟倒在了他的床上。
他浑身硬的似铁一般,她疯了似的捶打踢腾,毫无章法,可对于这个日常行走在血海里的人,这样的抵抗,近乎于无。
曾经北戎那些蛮竖设陷合围他,最后他独身破局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