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石板上一挥而就。金色的糖丝勾勒出蝴蝶的飞翼,拉扯出两条纤长灵动的触须。
他把木棍压在蝴蝶躯干上,等了片刻,用铲子铲起,举着纤薄的蝴蝶,递给宋昔:“身无彩凤双飞翼,心有灵犀一点通。这话就送给二位了。”
宋昔接过糖画,一扫心底的阴霾。
“眼睛还疼吗?”裴修云双手抱臂,温声询问。
她眨了眨眼睛,扬唇道:“好多了。原来糖画还能治眼疾啊!”
“跟我来。”裴修云转身便走。
宋昔抬腿跟上,举着糖画,浅尝了一口。甜得有些生腻,但也还算过得去。
他领着她回了客栈,手中执起一条苏绣长带。柔滑的丝带如水般滑过莹白长指,绣工精细的月季花儿栩栩如生,仿若被捏在指尖。
“最后一味药,治你眼疾。”他走到她身后,取走了她手中吃了一半的糖画,用丝带蒙住她的眼。
她用指尖按了按微凉的丝带,困惑地问:“药?”
他颀长的身子微倾,将她按在窗上,削葱手指撩起裙摆,扯下素白底裤。
“先生你……”宋昔紧闭的长腿被一双微寒的手分开,指尖轻刮过细缝。
身后的人松开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