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若天际的最后一道余晖,黯淡昏沉。问云之物,亭亭笔直,紫黑似茄皮,环绕煞气。
“为何不是粉色的?”宋昔撑开手指,从指缝之中看到光裸的四人,顿觉得双目有些刺痛。
听风嗤笑道:“粉色乃希世之珍,我们若是有一条粉根,还能在此卖笑?”
“可是……”宋昔转过脸,看向裴修云。他修长的手指正把玩着茶盏,神色漠然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道:“你们都没有手腕粗。”
四人笑得前仰后合。
“奴家还从未见过手腕粗的玉根。这位小娘子好有趣,难道我们的巨物满足不了你?”听风掩唇道。
宋昔目光轻飘飘地落到裴修云的裆部。他恰好侧过脸,目光寒如冰刃,吓得她打了一个寒颤。
“谁要你们满足了!”宋昔慌忙道。
酌霜的长笛抵上了听风的俏艳朱唇,撬开贝齿。他双腿微曲,扶着肉根凑了过去。听风红舌吐如蛇信,含住赤红的龟头,卖力地嘬弄。见雪趴在听风的两腿之间,纤细的手指捏住一团檀色,丹唇微张,将紫红色的肉根尽数吞下。
问云抬起了听风的一条长腿,跪在他身后。带着薄茧的手指压低自己硬如铁石的肉根,往玉臀之间